虽然这是一部“韩国”电影,但可能是目前为止最能阐释近代东亚开明士人之心态的电影。这其中有我们熟悉的东西,也有陌生化的视角,后者使我们能从更人文的角度看待西学东渐。这便是韩国之于我们的先天优势:没有宏大的历史包袱,因而能从盛衰兴替的叙事使命中跳脱出来,平实而亲切地去理解波澜历史中的“人”。当然,本片的优点不仅在于人文上的切近,也在于文化理解的格局:它并非是要借丁若铨之口贬抑旧学而崇扬西学,而是要通过对西学的方法论实践来实现旧学在精神层面的回归和还原,而这也是师徒二人殊途同归的意义所在。尤其是,在新旧交替与传承的表意下,影片最终回到了当下:它似乎遥遥地呼唤着一种更广阔的国民性的回归——慈山的前身是黑山,现代的内核是传统,文明的基础中潜藏着一些不可动摇的东西,一如那大海中的不沉岛屿。
四平八稳的红脖子青春片,都是20年前的套路。拍得到没啥问题,但是如果能拿最佳影片那只能说是好莱坞电影审美大倒退。不过依然比现在电影院上映的那些青春片厉害太多了。
可能是我岁数大了,再看这种励志音乐小甜片难免有点觉得有些浅,倒退个五年十年的可能我会非常喜欢。音乐部分悦耳但是欠点冲击力。原生家庭的问题挺全面,但都浅尝辄止。青春爱情这部分动线几乎断了,不过这应该也是主创故意而为之,毕竟几处对手戏男配甚至用了背景虚化处理,这就是个搭配元素,而男女的嗓音也不是很搭。我觉得像是爆裂鼓手,初恋这首情歌,贝利叶一家的混合翻拍。哦对了,其实没什么存在感的小哥主演的初恋这首情歌更好看。
音乐遇上电影总是有点儿喧宾夺主,校园电影的主角总是那么灵气有天赋,爱情是成功路上的调味剂,原生家庭是未来憧憬的绊脚石。如果这部电影真的是奥斯卡今年的风向标,可能真的会失望吧,太保守了。
美版翻拍,聋哑视角的duet如此催泪,无声胜有声。我们的声音传不到彼此的世界里,我们的爱意却温暖彼此的手掌心
用抽不开身作为最大的摇摆麻烦
斑鳐走的路斑鳐知道,黄貂鱼走的路黄貂鱼知道。真正事奉学问信仰,是可以居于草庐茅堂,去到天涯海角,寄情草木鱼虫,随处安放自己,将身段低到尘埃里,哪管是庙堂之高,或江湖之远。像老马丁《沉默》中关键时刻可以弃教的神父,信的是主又不是教。生如白鹤怀高远之志、直上青云固然不错,但仰卧如黑山一座,沾满泥水污水也来者不拒,做个黑色的无名之人又何尝委屈。风骨如墨迹,埋没风尘,时间久远,难免褪色,只需放回海水,便可再次显现。最喜欢的一幕:“各位官差是去抓丁若钟的吗?”“是啊,你如何知晓?”“我就是丁若钟,听说兄长和弟弟被抓,我正要去义禁府,真是赶巧了,一起走吧。” ——何等的生死坦然。
我真的会很喜欢这种最后让我湿着眼眶笑着打趣一句“好老套啊”的片子
尽管剧本来说还是略微俗套了点,但好几个桥段真的止不住泪水与感动啊,聋哑人士和家庭里唯一一个健听女生的设定,让故事从主角的家庭和梦想抉择出发,勇敢和面对现实,追逐梦想的背后是家人的理解和支持,也让这份“无声”的亲情胜过太多。世俗的另眼相待和偏见,最让我感触的是无法与外界沟通和结交朋友,就仿佛他们不适应这个世界,也是最感动的在于,他们成为了彼此的珍爱和唯一,那一场无声戏实在是感同身受。哥哥这个角色是最富有特点的,从各个角度看来他并没有把自己当作残疾人士,支持妹妹的梦想,想要依靠自己的能力打拼事业,无疑是最坚强和勇敢的,而一家人如此具有善心和情怀,也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
全家人一起开车狂奔赶时间,很像当年的《阳光小美女》,最初的保罗达诺。
虽理想化但还是一样动人,哪辈子才能体会过这么亲密的家庭关系啊
其实看的挺矛盾的,有点像是迪士尼公主系的《浊水漂流》,在苦难设定下,青春的灵动看得令人难以置信,却又流畅自然——“真的唱一首歌就解决了”。想起事先预估这片是“美国版《美国女孩》”,确实也只多了最后点题的一刻,而《美国女孩》里泛滥的家庭矛盾却被商业取向删得一干二净。3.5归3。
为今年奥斯卡真是付出巨大代价,明明不感兴趣还是看了《犬之力》,明明知道俗套还是看了《不要抬头》,明明不感兴趣且知道俗套还是看了这部《健听女孩》,但愿它们都拿几项奖,别让我白看。其它口碑更差的就不看了,总的来说还是《驾驶我的车》最屌。
贝利叶一家虽然俗但是Louane唱歌多好听啊。这多少年过去了,翻拍也没想想怎么提升下原剧本,还来了个低配版……
四星半,剧情其实就那样,胜在每个角色都很完整,没有刻意卖惨,反而泪中有笑。真的很棒,
李睿溢《思悼》之后最好的古装片,一部关于信仰的电影,当信仰被现实击碎,人该怎么活?丁若铨用一生回答了这个问题:“我们都在阴沟里,但仍有人仰望星空。”
哭的不行😭剧情预想之中的感人、励志,但是Oscar最佳影片倒是不至于吧……
ps.女主有点像范宁。男主像青山威廉。
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一切都是套路满满,女主差一点就能加入父母皆祸害小组。
《兹山鱼谱》,满分推荐给所有东亚型知识分子的电影,流放主题。东亚因政治一贯野蛮残暴,所以很少采取流刑,而多使用肉刑(当然现代稍微文明一点了,汇入徒刑,但肉刑依旧有遗存)。中国采取流刑较多的,是政治上相对文明的两宋;日本、韩国流刑传统较中国更为久长,原因恐在于日本、韩国实际未能形成稳固的中央集权传统,日本自古以来就更像是封建制,而中国封建制终结于先秦,导致后者未能为流刑留下空间。流刑的使用是考察一个文明体是残暴黑暗还是文明宽恕的最有趣的视角,也是判断其在文化上有无希望的最佳依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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