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电影;小说家的诸多言辞实际上反映出洪尚秀的电影创作思路(侯麦拍电影前“邀请演员来办公室交谈并录音”的行为,似乎也与此类似);三次“躲”(导演躲小说家、演员躲导演、小说家躲诗人);情节(叙事性)与情绪(日常性)
完全镜像反应导演的情况让人想很多但没什么意义;如果那个小女孩是即性的就牛了
表达欲的重新构筑:通过不断学得并尝试的创作手段,甚至是概念转变性质的创新(写作—手语—影像)来挖掘未曾探索的巧思,随即思维的不易读取性便可成为直观化的视觉要素进行直接意义上的接收,把剥离信息的掌握权交还给观众,而洪(李慧英)要做的就是这点—对文本层面的另维加工。当然语言与表述是不可或缺的,只是在“创作者”的身份之上掩饰上一层“审视者”的标签,我们在画面中看到的被拍摄的故事就好像本身存在,再由演员们进行一场拙劣又尴尬的表演秀一样,审视者则站在一旁进行不必要的“指导”,电影的文本框架就演变为了一份伪装的真相,一部记录的小说。就像我们之前一直注视在旁人簇拥下笑着的敏喜,而在最后目睹了她孤身走出影厅的恍惚一般。我们需要的,就是这种温柔的欺骗。
每次我都发誓不再看洪常秀了,然后每次还是又看了,实在是抵不住金敏喜的诱惑, my bad.
用电影来写情书,把情书拍成电影,我的电影只为你,你的电影只为我,我在电影里对你说出生活的爱,你在电影里回应我生活中的情
拍给金敏喜的电影情书,金敏喜身上有少女的娇羞、不知所措和小情绪同时又兼顾成熟女性的妩媚与知性,确实很美很有味道。非常日常,真实得有些像创作和恋爱纪录片。
除了是缪斯的原因,因为无法再拍其他导演的电影,洪尚秀才反复地拍摄金敏喜吧。(他也应该是惋惜的
老洪头的电影不必多说就俩字好看。可是他真的越来越过分了,以前还是拍敏喜的同时顺便表达一些自我,到这一部甚至完全没了自我,就是单纯想示爱以及炫耀wuli敏喜!重点是还拿了奖!好过分!好嫉妒!!
这部电影真像洪尚秀给金敏喜的情书 把金敏喜拍得好纯真
在这部之前我对洪常秀是没有办法严肃对待的,但这部非常好
“天色尚早,但是很快就会暗下来。趁着白日漫漫,我们一起去散步”。捧着花哼着歌的金敏喜像个天真无邪的小女孩。“我爱你”。“我也爱你。”
故事主线借由女作家的坚持传递自己的电影作者观,戏中“戏”则继续摇滚到底地向世界宣誓他们爱的主权。如果真有什么能够温暖四季的,大概就是金敏喜面对爱人时,那足以消弭一切的笑吧。
看似亲密的寒暄,却是无尽的疏远,这就是某种孤独与疏离吧
六星,年度十选。一场即兴的奇遇速写,宛如落地即化的春雪,洪一直在为影像做减法,为结构做加法,本着具体细微的态度拉进现实与虚构的距离,难以捉摸的细琐日常似乎注定要以百般的自我投涉收场。人物的话语各带自谦地吐露着意识的方向,有瑕疵的经验过往依附于关照客体的感动。简单的手语在重复演绎过后弥散着无声的高雅,餐厅外驻足凝视的小女孩释放着纯然的天性,而稍显仓促的电影企划则意外架起了现实与虚构的桥梁,在受疫情影响的影院内,一种沉浸式的纯粹表演溢出银幕,由处在摄影机前的金敏喜为影片镀上色彩。
小说家那段骂电影导演说“浪费”的话很解气
除了是缪斯的原因,因为无法再拍其他导演的电影,洪尚秀才反复地拍摄金敏喜吧。(他也应该是惋惜的
除了对金敏喜的迷恋之外,从常见的一男一女渐渐转变到两个女性的必然性是什么?或者说常见的让人不适的,凝视意味明显的位置,由男性换成女性小说家的必要性是什么?洪尚秀可能想了,但观众未必都看明白了。
洪拍其他的演员的时候都像是在拍自己或者是分身,唯独拍金敏喜是她自己。镜头把金敏喜放置在画面的一侧,不强调视觉中心,或者就让她离开镜头。看似不经意,实则是给予了极大的演员自由。电影结尾,演员独自走出电影院,导演在画面里已经消失了,留下了演员自己去做决则,是去是留。最终,演员坐上电梯,从画面内“逃走”,转为空景。这场戏的调度,和洪前作《逃走的女人》的片名,形成了有趣的互文。
灵动美丽的金敏喜。尴尬的相遇,拘谨的对白,热烈的饮酒,怅然若失的观影后,天台飘起来的烟圈,最后短暂影片里,她说,你用黑白拍吗好可惜这真的很美,镜头转到彩色,你更美丽。
柏林。疫情时代的电影。一位小说家写不出文章,便到处逛逛汲取灵感,进而与金敏喜聊出了要拍电影的想法,自然又有趣。金敏喜太有气质了吧!才知道导演洪常秀和金敏喜是夫妻,我果然是韩国影片领域的小白了。前半段我因一个镜头而联想到一些有趣的想法,就是那望远镜镜头慢慢地放大到散步的金敏喜时,我以为这个镜头会衔接上放大的画面,继续记录同个地点不同的事物,然而还是切回聊天的场景,看来我是想多了,假如这是个长镜头或许会很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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