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尚秀、洪尚秀、洪尚秀 他的名字叫洪尚秀
「我爱你」「我爱你」——电影里的台词回应了很多电影外的问题。
3.5星。只有清谈,没有开车也没有公路的洪常秀个人强烈风格的“公路片”,女主跟这个人聊聊,到下个场景再跟别人聊聊,下个场景碰到其他人又接着聊,拍电影这件事也只是聊天碰出来的巧合。必须是毫无预设与期待,看这部片才能被惊喜到,彩色的那几场,电影全部活了起来。
总算不用听那些自恋男说教了,他们也忘了自己说过什么。太喜欢金敏喜
用手语读诗,用电影讲我爱你。
不觉得像女版《引见》,小说家和每个人都认识,所以更应该算把暗涌引流到水面。也比《引见》更好懂,对话一如既往地典中典,这次“自愿”“浪费才华”的“成年人”有两个,回声放大的感觉就特别鲜明;而且甚至巧思无限地挪用到老洪本人对金敏喜的回声。从未出镜的丈夫是洪尚秀,狂饭小说家也是洪尚秀,只不过小说家拍完电影陷入激烈共鸣后的空虚,而洪尚秀始终拥有金敏喜。
金敏喜的亲和力和自成一派的氛围感,在每一部电影中都能恰到好处的演出自己的感觉。她的多面很神奇,但又有着女童般的纯真和可爱。书店女老板与演员老公两个画外人也必定有其情节所在。洪导用电影拍出真实感与小说家的想法相同,但借助演员说出一些不知是否是导演想说的话,这样不会过于明显吗?换作是我可能不会把个人想法如此直白地展露出来,也许会永远隐藏,也许不会讲述出来。
在第一个场景中,小说家便要求放弃听觉,将表意集中在视觉之上,随后正是通过陆续几次视线的引导,实现了望远镜中的金敏喜、窗外的小女孩以及摄影机背后的丈夫的出场,又或者说是视线创造了裂变以及角色。在这部电影中,叙事的结构与路线的结构重合为一条环线,沿途拾掇然后回到起点,在金敏喜的入睡中休止,随后另起一章,既可以视作在同一条线路上直接往下延展,又能依附于入睡时刻形成上下的层级关系,甚至在此发生了小说家/演员之间视点的分裂与偏移也并不重要,因为她一早便是从视觉中衍生的。
我只想说,那些没有快进完整看完此片的柏林电影节的评审以及观众,真是让我佩服。一句话,电影不应该是这样子的。
能说会道自尊心还挺重的小说家给金敏喜夫妇策划的狗粮vlog 演员和摄影全由夫妇俩自带
#72ndBerlinaleWeltbetrieb 本届柏林迄今为止最美好的观影体验。关于电影的电影,极度简约的固定机位景深镜头,洪尚秀让故事在独特的台词韵律中逐渐发生,感觉接着再看几个小时也不会腻。
在第一个场景中,小说家便要求放弃听觉,将表意集中在视觉之上,随后正是通过陆续几次视线的引导,实现了望远镜中的金敏喜、窗外的小女孩以及摄影机背后的丈夫的出场,又或者说是视线创造了裂变以及角色。在这部电影中,叙事的结构与路线的结构重合为一条环线,沿途拾掇然后回到起点,在金敏喜的入睡中休止,随后另起一章,既可以视作在同一条线路上直接往下延展,又能依附于入睡时刻形成上下的层级关系,甚至在此发生了小说家/演员之间视点的分裂与偏移也并不重要,因为她一早便是从视觉中衍生的。
当爱在形而上的意义里代表着突破断裂的尝试时,这便是一部关于爱的电影。洪通过“小说家-的-电影”,在无数的分裂、对立和交融中,创造了一个可以借由影像抵达的上升之所,又拉我们一起目睹了跌落后的惘然若失,这种升维的体验是超越了所谓电影和现实之隔的,近两次看完洪的新作走出电影院都是类似的体验,像魔法一样,像爱一样。而其实,撇开作为思考结果的“差异与重复,升华与疲惫”种种不论,洪真正的进化正是体现在他逐渐颠倒着一种固定太久了的“现实-概念-虚构”的逻辑链条,也就是说“经历、思考、创作”的感动几乎同时到来,洪由此成了德勒兹引出的“电影可以作为一种思考哲学的方式,哲学又其实是艺术性的创造行为”的真正实践者。所以那场持着花束说我爱你的电影婚礼更是“爱”作为一种连续性的力量,把一切都带到开放与交融之地的时刻。
最近洪尚秀改做手工电影了,编导摄剪制全都自己来,明显水平下降很多,这是必然的,技术问题固然多,但其实对他来说也没大所谓,最大问题一是演员选择不到位,二是结构设计平庸俗套,三是长期以来的被宠坏的表白欲终于已经到了恶心的程度,最可气的是还有揣着明白装糊涂的电影节和揣着糊涂装明白的吃瓜群众继续纵容他们俩生产低质电影
最终随性而出的,是一部小说家的电影,某种层面上,这也是如今洪常秀的创作状态。就像片尾金敏喜手持小花的段落美好又自然,使人已无法分辨这是生活状态的记录还是刻意编排的演出。一切都回到了李慧英自我阐明的那句解读,「那个虚构的故事不会阻碍真实事件从我建立的情境中发生」。
“写作曾经是很有趣的 但现在 我的写作太夸张了 好像我必须把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夸大成很有意义的事情 而我要假装成是那种总是能感知到这些事情的人 这是个沉重的负担 老实说 也很尴尬 很多年以前 我的感知似乎是很有意思的 甚至可以说是一种优越感 我也相信我所感受到的一切 所以一切都还不错 但我不再这样觉得了”
最终随性而出的,是一部小说家的电影,某种层面上,这也是如今洪常秀的创作状态。就像片尾金敏喜手持小花的段落美好又自然,使人已无法分辨这是生活状态的记录还是刻意编排的演出。一切都回到了李慧英自我阐明的那句解读,「那个虚构的故事不会阻碍真实事件从我建立的情境中发生」。
小说的英文又叫 fiction 小说家的电影中的婚礼大概也是洪常秀与金敏喜的 fictive mariage 穿过镜头交换真心/誓言这一幕堪称电影诞生之初的呢喃(卢米埃尔兄弟)在百年后的回响 虚构中的虚构藏着人所以被感动的奥秘
我怎么觉得洪尚秀最近几部片子从狠狠挤兑男的也开始挤兑女的了呢?
除了对金敏喜的迷恋之外,从常见的一男一女渐渐转变到两个女性的必然性是什么?或者说常见的让人不适的,凝视意味明显的位置,由男性换成女性小说家的必要性是什么?洪尚秀可能想了,但观众未必都看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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