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痴》《姑奶奶》到《椒麻堂会》,一路证明,邱炯炯是天才。
有声默片,很多场景十分梅里埃。也是近几年华语新片里少有的没有哪个角色/演员让我感到尴尬的,可能是方言、戏剧感对夸张表演的宽容度比较高。
这么一个朴素的打拳的主题值得老雷整一个中世纪历史片吗?你拍一个现代题材还有反思空间,男女平等还是中世纪吗?总不能拍李自成起义失败把根归在没有掌握马哲?
虽然这可能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女性题材电影,但老雷的作品从来不缺乏坚强,勇敢无畏的女性,《最后的决斗》再到让我再次感受到了《末路狂花》的那股狠劲。
去年做成都天府公园大草坪项目时想邀请这部影片做“坝坝电影”放映,但当时邱炯炯说声音最后调整未完成。今天在Anthology Film Archives看了美国theatrical premiere,三小时乐山/四川的历史叙事,密集绵长,荡气回肠。全片均以搭景拍成,是浓缩在一个studio里时间跨度极长、剧力变化多端、视觉冲击强烈、声音设计考究的方言戏剧化影像,与中国当代电影中流行的纪实风格迥然有异,是华语电影在2021年罕见佳作。Anthology Film Archives明天还有一场放映。据影片在美国的发行人Karin Chien说,6月11日皇后区的Museum of Moving Image还将放映此片,并有邱炯炯的作品回顾放映。
***其实是艺术片 不能按照商业片(包含文艺片)的类型来看待
没想到看到了目前今年华语最佳,心满意足了~
开场与末场的决斗,看两个男人骑马入场时的心境在中间三个章节的叙述后截然不同。
伶人泛舟遙啊遙,遙過軍閥割據時,遙到蔣公掌權年代後,為溫飽,為屋頂,彷似在這個地方生命都只輪迴到兩件事上徘徊,再問不到究竟,只有苦,沒有悲。真正的悲劇是在自覺,意識下看到命運和絕望。又為何在這地方,大歷史下的伶人藝術生命都只求生存,而沒有藝術追求,一門手藝任由掌權者擺佈。這場百人大戲佈局了追求的正常生活仍在遠方,它還沒有向人們招手。新又新,只是重複又重複的命運,確實看著有種似層相識的感覺,也不是第一次看過類似的故事,比如我就想到張藝謀拍的《活著》,但邱炯炯甚至比張藝謀更接近余華原著表達方式,相似得要問,為何還要老調重彈(那英文戲名,new old play),是大歷史下的小人物們故事總是相近,還是有重說一段老話的必要。《椒麻堂會》重要,是2018年後的中國電影環境裡難得地出現了一部具地方色彩和作家主義作品。
小邱福戏谑似地唱出我们小时候唱的绕口令—“我不吃鹅蛋我不变鹅,鹅鸡鹅鸭鹅脑壳”,内心深深地被感动。如果那只站在轰炸之后废墟中茫然失措的鹅是我们,童谣好似成真,也只有化身成鹅的我们才能又进入那段风云变幻的历史。个人不是历史的人质,画地也可以不为牢,那是筑起防线,坚守底线。掏粪也好,乞讨也罢,任何恶劣的环境下都有选择,只不过看我们会不会选。邱福选了他的道路并走到了底,喝了孟婆汤这一生无惧也无悔。(太阳出来喜洋洋那段也太好听了
2022/01/25 hxwy
三个小时,我没有睡着,不管是画面还是细节,都心思满满,庆幸是在影院看的 不然我会错过一部好电影。
对舞台形式太强的影片始终有偏见;演员整体略显僵硬;不同时段的衔接也比较突兀;期待的是一生的故事,结果到壮年的时候就结束了
僅僅個人觀感。對於形式想法過於飽和的危險是,有點笨重,也很難動人。與其說是鋪陳的電影,不如說是對於美術有些過於沈溺的電影,每一個鏡頭都在絕盡mise en scene其用,不是以恰當的「整體」印象,而是經常過於留戀自己設計的每一個角落。舞台的形式其實是恰當的,也正符合對某些歷史和我們環境的某種「虛構」、不真切的感受,但這種感受不需要電影我們本已太熟悉,以至於電影沒有帶來突破。機位、平移、剪輯的方式(尤其一些drama的正反打)甚至一些木偶式、幽默的表演都讓人想起韋斯安德森。
Only the power of men. 雷导拍了一个非常当代的故事。不同视角叙述三遍丝毫不闷,中间还穿插着阿弗莱克的喜感角色。故事高潮就像是雷导向观众再次大喊,Are you not entertained?!
6-10合集。虽然鬼灭好看,但花头精过多了。每次看到以为是新剧集,白高兴一场。
BIFF 放映,虛實交錯方式結合川劇來講中國近代史,很有趣
很敢拍 但看到后面让我一丝怀疑从川剧切入的角度是否纯粹 更像艺术家个人的艺术作品 向所有参演演员致敬
人生的含义是什么,是奋斗。奋斗的动力是什么,是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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