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rn is also a kind of art.
“La chirurgie est la nouvelle sexualité”看完大概能想象柯南伯格家里长啥样,喜欢上网买什么新产品打扮自己,以及对小黑屋的安全空间癖好。为了残缺的痛苦,未来人类用手术刀,和当年在世界上最后一个电影院里寻求吞枪自杀,还是更喜欢后者的干脆利落,进食障碍癖。有一度镜头的意图让我以为小k不见了是被做成什么标本在门后,结果啥也没有,柯南伯格,你再酷,还是很doux只虐你自己。*和一些私人化的细节感同身受了,感谢他展示这些残缺
bullshit!我思修课的小组讨论都比这玩意儿有趣
影片展现出了一种将行动、行动的意识和由两者衍生出的外在于行动主体的他物圈在一起的“作品”,个体通过作品在绝对个体规定论(不论做什么我们都是普遍的个体)与行动规定论(个体的性质会因为行动改变)之间的对抗中消融了空洞的“未来”概念,取得了作为外来现实继续存在的绝对规定之真理性(任何意识都能无条件规定任何个体),个体从其中获得关于自身的真正概念,此时自身行动内容的一切环节都回到自由,自身概念与自身现实也因此相互脱离,“我”和一般个体就没有丝毫的相同之处,但整个过程稍纵即逝,宛如性高潮。
走向未来?想多了,脑壳给你开两个洞
#Cannes 75# IMAX重看后确定了还是喜欢。从人类被新事物支配的恐惧到人类被自身进化支配的恐惧,一贯的高概念化。
叙事和拍摄手法都很熟练。从概念设计到那些奇怪的高端辅助装置,像一场荒诞的讽刺剧,把“艺术来源于不断生造意义和寻求疼痛感”这种理念淋漓尽致地展现给你看。
抛去生理性的厌恶来审视这部影片,这是一部深刻、颠覆性的身体宣言。柯南伯格贬损了人世俗意义的精神性,骄傲地呐喊到“Body is reality. Body is politics.” 他以身体为中心建构了道德体系和政治体系,新器官的生长不再是一种病理性的错乱,也不需要一种切割术来对抗身体的进化;相反,身体的进化就是正确的内在美, 是真正的精神性的体现,由此支持了器官改造手术的合理性(因为是出于自己意愿),由此定义了新的性爱。最后一个如同圣女贞德的镜头升华了整部电影,Saul彻底抛弃了过去虚伪的反抗身体的艺术,而主动接受身体的变化,这是多么颠覆式的somatic enlightenment!
可能觉得这种病态的迷恋的呈现对我来说还不够,我见过的最好的还要属《情迷画色》那样的
除了椅子太搞乐之外 整个就是medieval hypermodern cyborg sex cult 开头我还觉得巴塔耶 最后已经飞了了 全是私货
比起《钛》在视觉上更丰富,但整部电影从内容到结构都近似于一个当代艺术馆——我觉得极媚虚无又高傲的东西。柯南伯格是一个对待概念极其粗暴但对待影像又如匠人般精细的导演。
痛觉的消失后,人开始有被割开的欲望:被割开方可被承认,被命名于是被塑造,这是理性的胜利,也是器官的现象学。当肿瘤被接纳,被控制,被塑造,被展示,它便成了器官,便成就了艺术,成为了sex,也便诞生了意义。但sex不完全可控,不知所以的怀孕传给下一代后,肿瘤替代原始成为了自然,人因而成为非人,理性因此癫狂,亦或是进化?总之,文明与癫狂,生命的黑暗与死亡的透明,怎么办?——秩序试图深入黑暗之心,抹除非人,但杀戮只是塑造了英雄。黑暗之心永久在跳动。
啊这,没料到小K新电影艺术到这种程度。人格构建经常看到,肉体构建倒是很少看,然而肉体构建最终还是要走向人格构建。让我扩充下知识量再来看第二遍。
高概念的艺术呈现,蕴含了太多的隐喻,也可以有很多种解读。关于进化,关于创作,关于欲望… 柯南伯格真的很会玩~ Viggo和Lea的表现力绝了。
{★★★} 原则上我讨厌这些写起来比看起来有趣的电影,深刻吗,它们只是让观众觉得自己深刻而已。但我不羞于承认自己喜欢这部空洞的敌托邦寓言:与身体相关的,自然也与政治相关;以秩序进行独裁,正如镇压进化的身体暴政。矛盾的是,柯南波格若有似无地暗示阻碍革命发生的并非仅有旧秩序,还有艺术,无论肤浅或深刻。我为他的哲学论文捏一把汗,但在严肃艺术的领域内,不存在比自嘲的艺术家更有趣的东西。
台词真的非常“当代艺术策展文案”🌚
小K的表演方法欣赏不来,代入安娜德阿玛斯大概更有说服力
并没有看不懂,但是也真的不好看。一直絮絮叨叨在传达,却被我的器官(脑子)所拒绝。疼痛感是有的,属于直接的生理刺激。美感的话,抱歉感受不太到。
#22#41画面的猎奇和美感更是放大了故事的贫瘠和乏味…要靠要求演员用表达障碍的形式来描绘这未来人的性空虚和性高潮,看的观众那叫一个难受连连。全片撇开Sark装置,给我留下最深印象的居然是美女托头钻电钻…太优雅了
即便是被当众切开,痛觉也无法与观看者同场共鸣,仍然是限定于施刀者和受刀者之间极为私密的肉体交合及精神共振,“surgery is the new sex”由此成立。只是柯南伯格从早年对于形体本身“内”与“外”之美的极致追求到如今选择以身体为噱头服务表演艺术的转变属实放弃了他标志性的险棋,比起新器官的诞生,更想看他拿痛觉紊乱大做文章,以及探讨在死亡后主观意识上痛觉消失所带来的局限和新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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