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作处处透着【我要作死】
伪纪录片的重点就是如何巧妙运用摄像机,这部片子则是,在任何情景下都不忘先打开摄像机拍,没有摄像机也要掏出手机点开录制视频,这份刻意比鬼还可怕。
你说你让我分担诅咒就算了,怎么自己还把眼睛蒙起来!
中式恐怖就是弥散性宗教和宗族组织对个体意志的剥夺。个体的运势不再由道德和个人选择决定,而是受古怪而未能全知的仪式、血缘关系连接的影响,由此产生了失控感与无力感。
缺:伪纪录片最难的就是怎么解释全程都能被拍到、看到。这点也太出戏了!另外少点表现母女情深父女情深的画面多点对于这个邪恶宗教的探究不行吗?我至今还是不理解这6年女主怎么平安度过的,以及为啥女儿一来坏事也来了,佛母是从狮驼国取经回来最爱吃小孩吗?
很恐怖,想着的是把他当做情感八卦版看——第一次去男朋友家,他们家人只给我吃很难吃的青菜和一些咸菜所引发的血案。
笑死了,引用vv的话:“合着搞了半天就是小时候那种转发十人不然家人暴毙的套路。”等了那么久友邻们相约今晚一起看~最后一起打两星
6/10。开场李若男邀请观者跟着念咒,把左右运动的摩天轮图案和列车影像想象为反向运动,即使盯着长达十秒的血色图腾消失后,依然闪烁着图腾的视觉残影,到了结尾满脸道符的李若男返回地道、掀开遮挡的红布后,观者被迫直视鬼佛母的深不见底的空脸,打破的第四堵墙将恐怖感外溢至每个人的心理,这体现出流传度、欺骗性更高的网络媒介对施咒的病毒式传播,也许媒介自身才是最具传染力的邪咒。但伪纪录的形式弊病恰好和去年的[灵媒]撞一块了,人物肆意地脱离随身相机能录制到的范围,例如小女孩被不可视的坏东西指引走到楼顶、跳出护墙拿刀一整段,没有显示跟拍的视点是谁发出的,后续机位的反复横跳已彻底违反了伪纪录的有限视角,最失真的是情节逻辑,道士老夫妇告诫李若男在做法的七天内给女孩吃喝会害死他们,却不加监管,对自身安危如此麻痹让人无语。
比预期中稍好一点,伪纪录片形式几乎从来没有令人信服过(密集飘忽、莫名其妙的机位和媒介变化,遗传到摄影天赋的小女孩,无源的景别调整与正反打……简直比《灵媒》还要严重),但剧作上对结构和人物动机的处理为电影增加了一条隐蔽的暗线,也令它形式的拙劣变得稍微可以原谅了一些。然而,导演不肯真正将署名权出让给角色,再加上佛母露脸之后又一次画蛇添足的设计,导致影片剧本上的巧思全都化作徒劳。如果将电影理解为主角为了传播而拍摄的蹩脚“真·伪纪录片”(当然,这在伪纪录片领域也早就不新奇了)、一部纯meta found footage,那主角在美术和特效上的造诣可真是高得过头了,为了救女儿,她六年下来怕是没少下功夫吧……
肉眼不可见的病毒在昏黄的灯光照射下仿佛有了实体,吞没人的安全感。短暂的兜风会使人陷入愉悦的假象,而与冰凉的框架重遇之时,则会滑至心境的崩塌。
想起以前曾有许多巴拉巴拉必须转发多少次巴拉巴拉不转发就怎样怎样的智障信息,这个“咒”亦或有影射于此的意思。不信谣不传谣跟大佬走,马选毛选挂中堂,镇宅辟邪当属顶流。
2.5/5 在我看來...嗯就是那種噱頭大於劇情的電影,薩滿好看之處便在於除了恐怖噱頭外,它的劇情鋪陳與偽紀錄攝影也做的極其紮實,《咒》用偽紀錄片方式下去拍,挑戰台灣當今最恐怖的電影是成功一半了,但是劇情無法服人,外加可能是坐太前面了,看個20分鐘頭就開始暈,看的如坐針氈好不舒服。台灣至今最讓我欣賞的恐怖片依舊是《紅衣小女孩2》,溫情與恐怖各方面都是高標竿,《咒》帶著從未聽過的邪教元素下去挖掘,敘事兵分二線交錯剪輯,反而拆散了單一主線的凝聚力,偽紀錄攝影在大國賓看不坐後面點真的會暈,然後大國賓音效升級後也真的強,好幾次都被音效震到(想來這邊刷蝙蝠俠了🤣),演朵朵的小女孩才4歲,4歲就演這部實在太折騰,如果進地道能拍的像《忐忑》,劇情能像《女鬼橋》那樣有點反轉的話,或許會對到我的胃吧哈哈。
让大家看到了疫情之下那些不被人知的残酷,女主演的不错,情节偏压抑无聊。
我看如今互联网上恶魔已经横行,这种诅咒完全是比不过囖
感觉打高分的人是想传播诅咒,打低分的人是坚强地接住诅咒!
三星鼓励。台湾类型片产业从恐怖片开始有了复苏迹象,无论从投资还是票房看,这也确实是个恰当的切入点。祈福。
所以我也被诅咒了吗?(咒文翻译的那里很妙,因为一直看中间的字,到最后突然白屏时,那个图案被眼睛记住了,所以屏幕上都是那个图案)
疫情之下的疗养院现状,非常好的角度。所以我情愿相信结尾是一个崩溃了的疯了的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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