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部关于非洲波札那小象的纪实电影。非洲波札那一头不满足月的小象,失去了成象可以倚靠,她在难民营区,靠著人类的帮助长大、存活。
剧本非常工整,摄影非常漂亮,都在格局之中,没有出奇之处。缺点也就在丁若铨过于完美,好像现代穿越回去那般,多一点点瑕疵才会像活人。韩国电影能拍的,我们在肉眼可见时间范围内都拍不了。这种大东亚傻逼儒教文化就靠韩国电影人来拍了。另外,傻逼天主教也没好到哪,但剧情弱化了天主教原素,变成强调「西学」,非常狡猾了。
《思悼》是戏剧般的紧凑,《兹山鱼普》是时间的长卷。惜别时,泪眼遥望,青鸟青山。林权泽在拍完《西便制》后说,这种对于传统的思考是“对年轻导演的影响”,心中感慨万千。林权泽大多时候看到儒家好的一面,《祝祭》中有言,“儒家将祖先奉为神明”,传统的仁义忠孝蕴含在电影中。李濬益两部历史电影则对儒家的畸变进行反思,同样都是“无父无君”之人,问求出路何方,苍天何解,世道何为。李的电影中最感动的,是仍有:希望。想到“光头运动”中林权泽说,在韩国,比剃光头更严重的,只有自焚了。《兹山》中那个阉割自己的农民,也是如此吧。儒家文化中的“谏”,下对上的诉求,是自残式的、牺牲式的——这也对应了影片中的基督徒,成为了一种现世的“殉教”。父——君——神,东方的三位一体。
虽是古装,却很现代。李濬益真的每每能选到一个特别好的人物,找到一个特别好的切入点和角度,《兹山鱼谱》自不例外。以东西之争切入,继而来到社会阶层问题,最后殊途同归地来到政治结构的批判和对人人生来平等的终极诉求,结构之清晰、内容之完整、逻辑之严谨令人击节。步子跨太大了就扯着裆,丁若铨的虚无与失败,也无疑昭示一种圣贤的必然结局,恰如孔子或耶稣,兹山鱼谱或许就是他的论语抑或圣经吧。
但犹如黑山的海水终究会变成了蓝色。
都在浪中海上,学者在钓鱼,渔佬在背书。
【자산어보 2021】
读书是为了什么?恭喜韩国人拍出了展现东亚士大夫心境最好的一部电影。
这更是一部传记电影吧,关注点也因此而有点失焦,但还是挺浪漫的。
用浅白而温润的方式探讨深刻的人文话题,让古籍上的大道理跃然银幕之上,是国内作品无法呈现的样子——我们的历史包袱太过沉重了。
儒学反思拍得真好,只是后半段显得过于意料之中了,也许是师徒的一种循环吧。看了热评第一条更加感慨,自己拍不出好东西却依然留着莫名的自大。
文艺类型的慢片,剧情和时间安排上发力不均,文人士大夫,儒家思想,几千年来的文化、思想以及与外来思想的对抗,推动着人类最底层的能力,思考的深度。
这个电影的好不仅是技术性的,剧本在文学与商业间的平衡与圆熟,摄影的画意乃至衣冠士林生态的完整,更是东方精神性的,古代儒家士大夫的流迁生涯首次成为故事核心完整表现,有人类比苏东坡不过是挑个名人,儒耶之争更可追摹的其实是明代徐光启,儒学、实学与神学的交锋至今回响,21世纪梵蒂冈封圣仍映照在上海徐家汇天主堂前。另看到嘉庆字样才反应过来此时已是清代,大明衣冠再不复矣。
请完形填空:学而不仕则___仕而不税则___税而不思则___
导演把刘亚仁姜河那卞约汉都导了一遍……// 开篇让人好奇,这是想拍理念、东西、儒耶还是纯粹的党争。同样的题材,或许换个中国导演拍不出这种韩史剧的地气和节奏,因此有新鲜感。前半段纠结黑白色度,看到后面昌大穿上白色的两班服眼睛才舒服下来(无言)。婴儿军布那场戏,昌大伸手挠下巴一幕正令人眼前一亮,下一幕就解开系绳打了上去……昌大回到了兹山,故事也几乎回到了原点,除了两本书。循环往复中,最后竟然还是书获得了胜利。ps 这里有少见的令人开心的评论区。
三星半,知识与权力的主题较有层次感,从书写文字的权威(圣贤书),到“王的知识”(仕途或者说牧民),再到普世主义的求知(如洪堡般丈量世界),其中不仅穿插师徒弟兄的人情,也可管窥儒学与基督教的时代功用,不是像《沉默》那样讨论信仰,而是将信念感内化于精英在文明冲突中的再启蒙,丁若铨的台词就差说西为中用了。可惜影片有叙事的胃口,缺乏详略得当的野心,除了黑白中点缀星空蓝鸟取巧,剪辑只能说纯为效率,薛景求有点陈道明唐国强的意思(不是黑)。
田心,黑山《经世遗表》,学习一下?
开始以为讲的是韩国基督教的起源,后来以为是自然科学启蒙,再后来以为是睁眼看世界第一人,万万没想到这才是金家英特那雄耐尔的根源!前有思悼,后有鱼谱,封建王朝的这些内容全让人做完了,几千年文化做出个屁真是。其实最值得表扬的是,有人愿意关注失意文人的一生,困顿中不失品格,真正的从地下生长,践行主义,苏东坡的传记什么时候能出来啊!
很感动。山野与庙堂,流放与仕隐,知识的来源与去处,性理支票的清议与微末作为的冲淡都是某种坚持,都是是山非山还是山的过程。刀尔登写过流放宁古塔的张缙彦,身处中西之间的徐光启,都是很好的素材,都可以挖起来。
可能最近日本黑白片看多了。这个黑白色,调的看着真是难受。
丁若铨从一个士大夫被流放到了黑山岛,是处于他人生中最低谷的时期,而他遇到了昌大,通过对于海洋生物的直接的捕捞和游泳训练,而具有这方面的实践和考察的知识。在这个过程之中,丁若铨意识到了自己所学习和攻读的不管是来自儒家性理学,还是来自西方几何学、自然科学和天主教的影响的知识都遇见了自己的弊端,他从昌大普通的、看似直白的记录和描述中,知道每一种鱼都有自己行走和捕食的方式,而且用一种综合了民间的俚俗感和知分子的审美趣味的命名方式,给那些从来没有被记载的事物命名,其实丁若铨对鱼,鱼的命名和编谱方式,不是一种类似于李时珍的《本草纲目》这样的汇编和总结。尽管也是百科全书式的,受到了儒家性理学之中格物致知的“格物”理论的影响,但是丁若铨本身对于来自边缘岛屿的生物,尤其是鱼类,尤其是那些从来没有被文人所记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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