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正常母亲的非正常情感,以及与之相随又让人不明就里的非正常行为,就非得以这样的非正常度假电影模式来拍摄吗?但当下与闪回的结构对位又是那么正常。还是直男没法共情非正常女性吧?
影片中现实与回忆形成镜像,女主角也与年轻女人成为镜像。女主角年轻时对母亲责任的放弃,并未让其生活轻松,反而让其难以面对自己。从影片开始时的貌似优雅,到结尾时的狼狈不堪,恰是其心理体现。故事不错,情绪到位,但讲述太啰嗦,镜头过于讲究。
2022-04-20
還沒看的時候先把心中臺灣電影第一名的寶座保留下來,看完後決定要把《少年吔,安啦!》致上去。
感覺像是披著台灣新電影的外衣,但內容還不夠成熟,長鏡頭用在開場的槍殺比較有新意,中後段不斷切空鏡就顯得有些單調,原聲帶的陣容現在大概再也找不到了
香港有个徐小明,台湾也有一个,一个擅长动作片,一个专情青春片,一个成了影视大亨,一个转而当了制片。
本片由侯孝賢監製,是一部講述邊緣青少年浪擲青春的電影。編導基本沿襲了侯孝賢的風格拍攝本片,所以本片在藝術創意上缺乏突破,但本片對於台灣中下層的社會生態有著生動逼真的呈現,在光影氣氛上也拍出一種沉重的壓抑感,高捷以本片的黑道分子形象開始為人熟悉,從此成為台灣黑幫片的代言人之一。
在想有些时候所谓的“少年气”是不是其实也是一种学坏的toxic masculinity…歌很好听
作为玛吉初执导筒的作品,影片的完成度还不错,虽然故事背景发生在阳光明媚的海滨,但女主内心的焦虑与隐秘却是弥漫开来,以至于外部的喧闹都构成威胁,比如同来度假的一大家人以及影院打闹的小鬼,最后透过达科塔·约翰逊以及女主回忆两条线索对不安解密,一切源自对母亲身份的叛逃,松塔砸伤背部和被针刺伤两次肉体伤痛都不及余生的愧疚来得狠。
比较内伤的母亲影片。先是孩子失踪,孩子哭闹的背景音,孩子打妈妈,然后各种出轨,夫妻吵架。又一人独行,内心愧疚,自我检讨。可能是对失败人生的独自悔悟吧!小音乐还行,拍的也算过关。吉伦哈尔的首部作品即获得26个奖项85项提名,感觉捧得有点高。6.4
sad and beautiful 以及看credit才发现并恍然大叫那个老头是ed Harris演的我就说……
心理惊悚的部分做得相当好,女主对于娃娃的执念,偷了娃娃后的各种被害妄想,我都非常能relate,人有时候就是这么怪,会做一些很荒诞很无理取闹同时对自己也没什么用的事情,但人还是会去做。影院被吵闹青年人打扰后崩溃的场景也好。怎么讲,这个片子捕捉到了许多怪异的情绪点,都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但会让人在意很久。不过我很烦这个故事本身,被抛弃女儿的愧疚困扰的后半生,不想再看到这个了,什么时候能看到心安理得的抛弃,抛弃后自己也可以过得好的故事。不生最好,生了也不要去背负枷锁,这枷锁背了几千年了是时候放下了。小孩就是很烦
玛吉拍的真不差,没看过费兰特原小说,原小说应该也是意大利式的,所以本片的观感有些些奇怪,有些地域文化的模糊性,这是对原故事改变为剧本还不够细致的处理之处。老演员的班底,情感的表达十分出色。剩下的就是费兰特的这个故事,依旧很费兰特视角的一个反省故事,网上常说的孩子生下来又塞不回去了,逃走的母亲,然后这种逃走却依然是一辈子不可挽回的伤害,对自己对孩子皆是。不是一味的恐婚恐育,在这样的故事里,应该无性别的每一个人都去反省如果选择了婚姻、选择了生育怎么过好这辈子还是不可控制的自我毁灭这是个很难去决定的话题,我们看似一直在用爱为借口或者以家庭为载体去解决问题,而个人的自由呢是被家庭的硫酸溶解了还是所谓的家庭责任绑架,费兰特的问题太尖锐,作为男性视角去看有很多被男性忽视的女性阴影让我也很恐慌我是否如此?
四星半,意外得不错,把现下社会文化领域几乎已经成为的常识但对很大一部分人(尤其男性)来说仍然较为抽象的议题内化回了具体的一段生命经验,这种实现又完全依托于电影语言的探索,除了非常统一的视线和肢体触感的画面整合,还尝试了多样的声画处理手段,通过视听合约的打破还原颅内记忆的突现、起伏、间断等复杂流动的意识活动,新导演做到这种程度很棒了。科尔曼可以再有一个影后。
原來這是台灣第一部杜比立體聲電影。Titan廳看修復版的音質真是好得讓人想哭。
剧情的发展有拖沓,剪辑要是能重制一下就好了。
作为新手导演,玛吉的这部电影创作很成熟,主演科尔曼也是选对了人,难以想象换一个女主演会不会把角色演砸。故事虽然以回忆和现实两条线同时展开,但是说真的,并没有拍出作为母亲那一刻真正摧毁她决绝母子情分的焦虑,我想尤其对那些没有做母亲的经历的人来说,更有此感,好电影的共情处在于全人类共情,如果没有拍出来,那说明导演还需要好好打磨剧情。
「恁爸送你上山头」
配乐绝赞,时不时出现的手持摄影更增添了一层光怪陆离之感。非常大胆地把身为人母却想抛家弃子的愿望拍了出来。洋娃娃对于别人来说是迷失的女儿,但对于女主来说则是感受到了女儿已身处自己内心的暗处之中。成为母亲,也意味着可能会成为矛盾体,一方面想保留主体意识,挣脱家庭永无止境的压迫与束缚,追求更年轻,更功名利禄的人生,但同时相应的代价则是对孩子们永远的愧疚以及深陷孤独泥沼之迷茫。女主将自己的精神世界代入到现实生活之中,所造成的各种不连贯的叙事也体现出了回忆的片段式与杂乱感。无论是天降的松果还是腐烂的水果,甚至是戏院里的那群人渣,都是女主内心挣扎与痛苦的外化表现形式。当女主最后拿出新鲜的橘子,像曾经那样小心翼翼地剥皮,不仅照应了年轻女主离家前剥橘子的那一幕,同时也是与自我的和解,以及对孩子们的忏悔。
为什么三十年前的事情还是要重复在十多年前的我们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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