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认,共情的哭点很准确,来不及告别的亲人,所有不曾兑现的许诺是未亡人的包袱,而神迹般的重逢则是一种纾解;我也承认,有没有出息不该是同一的标准,至少电影这一诉求是对金钱所建立的阶层壁垒进行发难。但,“第一台电视”所象征的物质平权,却进一步遮蔽了深层次的特权特供、资源争夺的结构性矛盾,电影的批判性也因此被软化成个体相互使坏的揶揄,并放大局部的恶来讨好观众,而人性的内耗,也即“出乖现丑”成为驱动剧情的唯一的力。所以,任何一个清醒的头脑都会认为这样的耍宝、撒泼式搞笑并不具备智力含量,视觉审美的过关也无法拯救特定历史时期的镜头的失焦,和样板戏式的宏大叙事。也许,我们认为不好笑以及太好哭,恰恰是一切的“不好笑”和“太好哭”都是意料之中。情绪都是千篇一律的模式化,你会容易对被叙事所算计的自己感到厌恶。
渐变的色彩,消逝的时光,母女二人共拥的记忆,贾玲用电影的方式写给妈妈的情书,果然影像是最能且最有效调动观众情感的桥梁,唯一不足的是,我们不能把催泪或者感动当成电影的评价标准,真正的情感,应该是让观众去体会,去感悟和去参与其建构,而不能一味地去灌输和煽动。
怎么说,哪怕是这种题材对我来讲没什么触动点,但看完之后依旧是会对剧情里的人物有小小的共鸣。我喜欢它简约的主题——我来你高兴吗?高兴啊!
水准之上,意外之喜,在一众春节档电影中胜出的x factor就是平心静气的叙事——技法为故事服务,调料为食材服务,演员为观众服务,幽默为真情服务。片尾的结构转换与价值升华做得很提气,母子分别的戏份拥有了接近《时空恋旅人》父子分别的些微光芒;幽默与深刻结合得很好,没有(春节档寻常可见的)强煽情,没有“剧情需要”般的生硬转换,初接导棒的贾玲值得我狠狠鼓掌。8-
确实很感人,但是我真的没办法忽视中间沈腾的大部分剧情都是散碎段子串联起来的。
还行吧,同样题材感觉没有重返二十岁,乘风破浪拍的好,想看也是因为有沈腾
妈妈指定要看这部,看完后她给9.8分并且说我要是说这部电影不好看就和我急眼。 我妈,一名在东北的录像带厂上班的光荣女工。 电影里的铁饭盒大二八文艺汇演体育比赛全部和她年轻的时候一模一样,也是一九八几年买了第一台电视机,视中国女排为偶像,也只有一个没出息的胖闺女。
同《夏洛特烦恼》互为优劣,若论喜剧感和年代元素的运用,《夏》是比《李》强很多的,对比之下,后者反而显得生硬稚嫩,甚至与主线脱节。可前者的成功,更多来源于数百场话剧的敲敲打打,是对得起价钱的商品,却也只是商品。而本片赢就赢在情感真挚上了,看得出贾玲并没有照搬原作小品取巧,而是很用心地串起母亲生前事迹,就连广受好评的《依兰爱情故事》都没用,足以看出贾玲铁了心想做的只是精神改编。另外本片还有两个高明之处:一是真正学会了用反转作戏,让煽情段落与剧情推进紧密联系,而不是简单粗暴去挠你哭点;二来电影感很强,几处视听小创意属实惊艳,剧组里应该有不错的人才吧。
多一星鼓励&支持女性创作者!很温情的一部片子,最后点破英子带着妈妈记忆的时候,瞥到玲儿从天而降喊着“宝儿啊”冲过去试图接住的画面特别touch~
《你好,李焕英》是穿越回去报答妈妈,开心麻花把喜剧电影拍成电视剧,贾玲的喜剧是给你大笑大闹,你不知不觉笑着就想着了
爸妈——爸爸妈妈更爱你们!
影评大多是从孩子的角度做的评价,我说说当妈之后的感受吧。那天我刨腹产,我和孩子都是死里逃生。因为活下来了,所以直到今天去回想,都好像电视剧里的情节,没有实感。只在每次见到一个新的医生或者护士,被很多遍地说,“你们真幸运啊,我见过好多同种状况下的孩子或妈妈就那样没了”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真的是经历了很不得了的事情。可是你问我若重来一次,会放弃这个孩子吗?不会。也没什么理由,就是本能。而且真的是,不需要孩子出人头地,只要健康快乐就行了,因为健康快乐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有时是需要很大运气和努力的。而至于我的母亲呢,和贾玲一样,我能想到最好的回报也是,下辈子让她做我的女儿,让我好好爱她。其他的回报真的都太微不足道了。
最后的回忆是像是妈妈生命力耗尽前的走马灯。“李焕英才是这个梦的创造者,在弥留之际抚平女儿的自卑和自责。”
为真诚,以及为在这部电影里感知到的女性的力量多一颗星。女性的力量就该像这部电影里表现的一样简单又复杂。复杂在看待世界的关注点、思考问题的模式、解决问题的方法都应该有女性特有的“柔中带刚”感。又简单于仅仅只展现她们努力生活的一面,就足以透露出女性的寻常魅力。而这样女性特有的敏锐、感性和态度,会让整部电影呈现出完全区分于男性主导的电影的风格。
小品变得电影,母亲题材。
为李焕英,值得
纯粹为了支持给三星。不然就是一星。就那样吧。真情实感,但剧情一塌糊涂。前面笑的部分没啥包袱,后面煽情生硬极了。贾玲背景音里嚎啕大哭时候,我是一边无法自控地不住落泪,一边心里大吼woc这也可以!简直了。情感表达既不高级,也不动人。
我承认,共情的哭点很准确,来不及告别的亲人,所有不曾兑现的许诺是未亡人的包袱,而神迹般的重逢则是一种纾解;我也承认,有没有出息不该是同一的标准,至少电影这一诉求是对金钱所建立的阶层壁垒进行发难。但,“第一台电视”所象征的物质平权,却进一步遮蔽了深层次的特权特供、资源争夺的结构性矛盾,电影的批判性也因此被软化成个体相互使坏的揶揄,并放大局部的恶来讨好观众,而人性的内耗,也即“出乖现丑”成为驱动剧情的唯一的力。所以,任何一个清醒的头脑都会认为这样的耍宝、撒泼式搞笑并不具备智力含量,视觉审美的过关也无法拯救特定历史时期的镜头的失焦,和样板戏式的宏大叙事。也许,我们认为不好笑以及太好哭,恰恰是一切的“不好笑”和“太好哭”都是意料之中。情绪都是千篇一律的模式化,你会容易对被叙事所算计的自己感到厌恶。
焕英说我要是有女儿就应该健康快乐真的太好哭了,还有就是最后晓玲发现原来焕英知道一切,这个设定简直太棒了
6.0分。这是真诚的胜利,这是贾玲的胜利,但不是女性/母亲的胜利,更不是电影的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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