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节奏就很催眠,走到哪都能偶遇,世界真小。“电影是拍给特定的人看的”,被秀到了。给你花花~
就,还是那样子。3.5 @Berlinale
一部关于洪尚秀拍摄电影方式的自我指涉的元电影,小说家的电影,尽管导演是缺席,但是通过最后的彩色镜头,金敏喜违反了“直视摄影机”的禁令,跟洪尚秀视觉对话。电影成为一份导演与御用演员的情书,这种小工作坊式的电影拍摄方式,接近戈达尔和伍迪艾伦,体现了一种艺术片生产机制的健全和健康,既是小打小闹的,又是艺术性的。影片涉及的人物情节及故事元素,看似漫不经心,是日常生活的自然主义摹写,实际上却是精心涉及的,每个层面都恰到好处,反应了普通人生活中的无聊,同时也有神秘、无可奈何,相识相知后的心花怒放,走向幻觉的现实主义
退休状态的创作期,舒适得很。★★★/6.1
看完预告片的我:被预告片里突然的笑声震住了。这是种怎样的魔法!
都在夸洪金的恩爱,但我对他俩实在羡慕不来;我要赞美李慧英的카리스마!教训一身爹味的权海骁那里实在太搞笑。
用拍电影的方式去讲一个拍电影的故事,最容易不经意间流露出真实的感情。
前面喜欢,直到戏中戏肉麻得有点受不了,可能沉浸在爱情里的人在观众外人眼中就是这样吧。
又一部与现实互文的《独自在海边的夜晚》没错吧?
我揣测整部电影是从最后那段捡树叶的“家庭录像”倒着发展出来的,是本来就有这段生活里的录像,那个帮金敏喜捡树叶的老人很可能就是她母亲,而小说家随口说的故事就是洪尚秀和金敏喜的故事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过于自然了反倒显得虚,依然不太能接受洪尚秀式尬聊,人物和环境脱离,就算掏心掏肺也让我觉得有所保留,无法接近。小说家的创作焦虑,因为把微小的事写得很夸张而产生自我怀疑,借由不断与一些认识或不认识的人相遇来倾诉,文本看不出亮点,所以电影到底需不需要情节呢?
观感甚佳,总有那么多似曾相识的时刻引人驻留。以虚构重建真实是电影之力的奥秘。
用反驳导演的话来替敏喜辩护,借作家之口阐述自己创作理念,结尾的捧花婚礼进行曲在镜头内外互传爱意,戏里戏外的洪导。
拍一部电影 ❌
“不是纪录片”,洪常秀借李慧英的角色说道,但他却用真实的影像来倒置并思考了整个虚构-电影与现实的关系,又在影片中详细阐述对创作本身的理解,因此字幕放完后的“出戏”才是洪提出的终极问题:被“真实”所打动又是否足够?厄斯塔什式的,唯有经过“真实”,才能显示出场面调度之美:让我们回归电影中。
(米酒好喝吗?喝了头痛吗?)
《小说家的电影》过“曝”的洪常秀电影,聊了四场天,兜了一个圈,拍成了一部片。
在停止写作后,小说家短暂失聪,语言系统化为身体符号靠手语得以表达。而静默中,书写的本质和拍摄的意义进行贯通。camera就是一支笔,从40分钟处,由作家+导演+演员彻底进入“小说家的电影”,当小说家极富魅力感且极度自由时,一部影片就轻盈地从镜头通道里生成。金敏喜松弛而放松,捧着小雏菊、狗尾巴草与树叶结合成的花束,她就是笑着漫步,随着两句“我爱你”和洪常秀一起进入彩色地带。这部洪导的自我剖析中,虚构不会阻碍真实从他建构的情境中发生。
另一种《引见》,有趣的是惊讶的发现上次看洪尚秀正好是一年前上影节的《引见》,洪老师明年见了。
又一次延续了虚实关系之辩,而这一次将触角延伸到了银幕内外,对于何谓真实,如何能够通过影像达到真实采用了最日常也是最先锋的方式:当镜头衔接到俊熙主观视角不断延伸直至镜头都出现了颤动的时候似乎一下子就让人感受到了机械影像的极限和不真实,与此同时在电影中的电影中,演员击穿影像与真正导演的对话又好像给人一种“可以相信”的美好力量中,莫名令人感伤的一种存在主义的脆弱的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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