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电影的配乐看似和算牌不搭,却又带来一种恰到好处的美与伤感
算牌人初进年轻人旅馆镜头首次出戏,整体冷感基调尚不成熟,不出色不坏。
数字拍摄技术的上世纪八九十年代城市中的“被背叛型角色”,故事是一场享乐与赎罪数字舞台比拼,并最后罪孽战胜了享乐。感觉也不算是反类型电影,虽然有几段处理的很反类型,但也不算。
漠视幸运,拒绝成为幸福的人,背负过往伤痛成为赎罪,算牌人最后把一手好牌打坏,但也是他不得不实现的救赎。
Oscar Isaac很迷人,但劇本有點過時
监狱VR,感觉就像是没有贴好的hdr环境贴图。一个关于自我救赎的故事。
在3和4之间。
有著濃厚存在主義色彩的電影,以裝飾華麗的賭場帶出角色內心黑暗過去的設計,主人公那種在經歷痛苦後揮之不去的創傷後壓力癥候群,都環繞在整部電影里,讓他們飽受身心的折磨。雖然算牌人能夠依照牌桌上出現的卡片做出分數加減,借此判斷這場賽局對於賭客的有利程度,但這場名為人生的賭局卻沒有這麽簡單就能計算預測。
我也想oscar isaac一边骂我一边朝我扔钱
《第一归正会》中的喻体:环保议题本身与救赎主题无关,因此处理得游离且荒诞,拓展出黑色幽默式的修辞;这一部里的喻体其实就是赌牌,它仍然浮于主题的表面,却被刻画得抒情又板正,最终甚至导致了电影情境的崩盘——建议把《出租车司机》忘了吧!
ᐈ我不喜欢名流赌局,我喜欢低调赌博
身体,灵魂,自我折磨(内疚、苦行、救赎...),以及美国人的身份和对布列松的热爱:施拉德总在书写具有相似度的人物。美国先生几乎要立刻掌握了最高财富,在一个后911(居然在20周年的时候上映)、后伊拉克的时代,美国人将投入多少筹码到自己的国家?又或是伤害自己作为向国家的报复,酒店或许只是自我流放之地,获得救赎的概率微乎其微,去除了上一部的那些宗教因素,宗教之外的症结在哪?在最后,救赎只会以爱的形式出现,隔着监狱的两只手,在静态平面中身体在连续运动中暂停,这《创世纪》一般的姿势将某种自我意识神话化,试图集中所有唤起一些力量。在此之前的人物只是不会带来浸入感的空的容器,当然也是一种“布列松式的紧缩”—已经没人像这样拍电影了—如艾萨克工整清晰、纪律严明的手写文字,看上去没什么稀奇的也看似已经过时了。
算和被算的人生,背后是“逃不出五指山”式的隐痛。
不知为啥,我还蛮喜欢这部尴里尴尬的电影的。
数字拍摄技术的上世纪八九十年代城市中的“被背叛型角色”,故事是一场享乐与赎罪数字舞台比拼,并最后罪孽战胜了享乐。感觉也不算是反类型电影,虽然有几段处理的很反类型,但也不算。
唉不是我喜欢的类型还是看完了,还一位是赌神那挂的爆米花电影。
85/100 整部電影以牌局和復仇兩條簡單的線索同時推進,不過施拉德對兩者都進行了大篇幅的留白處理,我們既不明晰牌局的規則,也不清楚復仇的細節,更不知道用白床單籠罩整個房間的意義,換言之,我們是這部電影的旁觀者,只能遠遠地觀望,並非直接參與者。施拉德有意地簡化了過程(牌局的部分幾乎是符號化的),只向我們展示前因與後果,這種布列松式的抽離設計貫徹全片,給人的感覺如同男主的撲克臉那般沈著冷靜。男主無疑是在牌桌上振臂高呼的美利堅先生光鮮外表的反面,他的過往代表了美國最不堪入目的陰暗面,但真正有權勢的階層是無需上桌的,是隱身的,就像背後支持的金主與全身而退的上校,手上沾血的永遠不會是他們,抱屈含冤的永遠只會是我們,因此這也是一部關於剝削與被剝削者之間博弈的電影。
施拉德再拍一部就可以和《第一归正会》一起凑成“当代美国迷茫与救赎”三部曲了。故事框架上确实有些出租车司机,但此时此刻却又无比需要这样的电影。“USA”哥们儿可能是我年度最佳喜剧角色了。但也真的很绝望,男主不管到哪里,那滑稽的“USA”伴随到哪里,男主不管做什么,最后赢的都是“USA”。
关塔那莫和拉斯维加斯一次拉郎配组合。讲精于计算的人孤注一掷,作死的历程。一大堆赔率和赌技渲染无非反衬出最后男主非理性的抉择。保罗施奈德似乎擅长这类心执异念,飞蛾扑火的悲剧人物命运设计。
有些镜头蛮有意思的,大段的广角和监狱里的百态,很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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